。”
屋内一片静寂,输液管里的液体滴答滴答地坠落。
温霖泽回过身,只是看着她。
他既然是学音乐的话……
“或者你可以听点欢快些的歌?你上次给我创建的歌单,我用过后复习时心就很平静。你是做这个的,大概更容易被感染吧?”宁盏掏空心思地安慰他。
她叽叽喳喳地强调其实他是个很称职的哥哥;他手上的伤,大概是他的妈妈看他最近太辛苦,想让他歇一歇。
温霖泽静静地听着,听她一字一句、绞尽脑汁地劝慰,只觉得心像是被注满,再没有空落落浮萍的感觉。
门“吱压”响起,黎睿好像掐着表进来一样,温霖泽吊瓶里的液体所剩不多。
黎睿看着瓶子里的液体有些着急:“你们两个能不能拿出点专业精神?明明一个人是病人,一个是陪护。万一进空气怎么办?”
虽然语气不好,还是骂咧咧匆忙忙叫来护士起针。
温霖泽已经恢复了以往的神态,就好像刚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他按着手上的棉球浅笑:“没事,顶多会回血。哪那么倒霉?”
黎睿冷哼一声:“早知道就不管你,死了我也不心疼。”
温霖泽也没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