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好意思啊啊啊啊!
她紧张地偷瞄了温霖泽两眼,张张口没有说出话来。
说出口,怕不是要被他揍。
看着宁盏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动作,他无奈:“要不你替我吃?”
他这幅不慌乱、意料之中样子,让宁盏觉得他肯定一早就是打算给她的。
好不容易才削了个长得还行的黄桃,宁盏看了看外间:“要不,我去问问有没有竹签。我切成小块吧?”
“算了,不用这么复杂。等拔了针头,我再自己削一个。”
药瓶里的液体所剩不多,宁盏将黄桃放在杯盖上:“那等拔了针头,你再吃。”
温霖泽没拒绝,点头:“嗯,好。”
温霖泽的左手平放在身上,白色的纱布盖住半个手掌,看样子伤得很重。
宁盏坐在一边,皱眉看着他被包扎的手直叹气。
温霖泽安慰她:“真的没事,两天就能好。”
被纱布包着,宁盏看不清里面的样子:“伤口是不是很大一块啊?”
温霖泽用扎针的手比划了下:“说来惭愧,就这么点。我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了?”
宁盏看他蜷起手比划的样子立马警钟大作:“你别动,扎着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