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示意,转身直接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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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惯用伎俩”,温霖泽见她出门,转身走到韩城面前,双手撑桌问他:“你为什么要说我没有头发?”
韩城仰到座椅上摊手:“我没有啊……还不是为你好。”
温霖泽和他开起玩笑:“差不多也算在影射……下次能换个说辞吗?”
韩城脚蹬在地面上、转椅向后撤了一步:“你是不是心虚?这么年轻就有脱发危机了?”
温霖泽:“那倒不至于,毕竟现在不用看文献,还是你比较辛苦。”
韩城:“……”
韩城端起小茶壶沏了盏茶:“唉,我看那个女学生一个字都没听懂。走的时候还挺高兴。我刚也不算很隐晦了吧?”
“嗯。”温霖泽接过茶来,心不在焉应了声。
韩城:“那我下次再提点提点……”
“就这样吧。”温霖泽放下茶杯,重新整理文件:“你当真比我还着急。”
韩城:“唉,为人师表的,我也就是谨慎。”
说完这句,韩城重新仰在椅子上,自言自语地说:“你还别说,小姑娘长得还挺可爱。嗯,性格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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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外,宁盏压着狂跳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