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分钟,宁盏又碰了陈瑶一下,“他刚刚是不是看我了?”
“他这节课已经咳了两次了,怎么还不知道吃我送的糖。”
“他要点名了,我好紧张。这题我不会答,可千万不要叫到我。”
“他为什么喊那个女生回答问题,为什么不让我回答。”
陈瑶好笑地看她一节课手忙脚乱,“暖宝,你已经高考结束了。不用再做理解了。”
……理解。
也对,他每个微小的动作和表情,都让宁盏有强烈欲望进行一番探秘和解读。
坐立不安熬到快下课,宁盏并没有被点名回答问题。
讲座并也没有唱歌的环节。
一切正常地像往常的任何一堂课。
她也平凡地像在座的任何一个学生。
那颗润喉糖老老实实躺在它初始的位置。
“唉,瑶瑶,我好伤心。他整节课都没有多看我一眼。”宁盏在本子涂鸦了一句,画了个哭脸递给陈瑶。
“……也不能说是没有。”
“真的?”
“你刚刚犯困的时候,我有看到他特别关注你的。”
啊,犯困?
那还不如不关注。
犯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