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定诛之。凡辱我天朝圣名者,以一生之力,必定诛之……”
深夜,秘营的六位杀手又开始捣乱了,昨天晚上,我们和他们接上了头,他们居然趁南兵的副帅上茅厕的时候,一刀切断了他身上最重要的象征,随后非常恶意的把那毛茸茸的一团肉块挂在了他们中军大帐的中心。
但是连续几天的骚扰,让南兵的精神已经趋近崩溃,今天晚上他们的活动只是让两三万名倒霉鬼追着他们跑了两个时辰而已。
饱餐了年饭的战士们气昂昂的站好了队列。
没有多余的废话,我手中‘破天枪’一举,当先驱马缓缓的行向南兵大营。
南兵的大营里头照样是乱哄哄的一群群的士兵到处乱跑,四处敲打着竹梆子咋咋呼呼的。但是也照样不时有凄厉的惨呼和大群士兵的惊呼传来。
仅仅六名身手诡异的秘营杀手,而对方是八十万大军啊……
我多少有点感谢那忘记了名字的《超限战》的几个作者。既然一个国家可以被十几个人骚扰得社会秩序趋于崩溃,何况是这小小的八十万冷兵器时代的军人?
我们彷佛石像一般静静的矗立在离对方大营两百丈的旷野里,他们挂在这边的灯笼火把等等早就被破坏得干干净净,天上乌云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