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割不死人,就刚好割开真皮组织,让人感到无比的刺痛,但是就出一点点血,不会出现生命危险。
每个人都被赏了100鞭子,我笑嘻嘻的问:“欠我的1000万美金,你们什么时候还?”金毛小子喊起老天来:“刚才还是1000万人民币。”我狞笑着说:“我记错了。”红毛小子流着眼泪,跪在地上:“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们怎么也不可能借1000万嫖妓的。您到底想问什么啊?求您了,不要打了。”
相比之下,3个日本杂碎硬气多了。
长脸舞动着一把匕首:“说,你们放的病毒是不是?”5个人同时一惊:“不是,流感病毒和我们没关系。”我狠狠的一脚踢在一个小日本的大腿上,那团肉马上陷了下去2公分,然后慢慢变成紫黑色肿起了一寸高,小日本叫都没叫出来,直接疼昏了下去。
我冷冷的说:“我说是什么病毒了么?说,是不是你们?谁指示你们的,给老子说清楚。”示意了一下,小弟们抽出了橡胶裹的空心硬胶棍,狠狠的开始抽打他们的屁股,每一棍子都是一条青紫色的血印。那个被我踢昏的小日本又疼得惨叫着清醒了。
5个人熬不过去了,金毛小子一五一十的交代:“我们大学的特聘生物教授藤田先生给我们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