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他咋了下舌,换了种语气,“必须去,这是直属领导的命令。”
“……”
行。
谁叫你是老板,我是打工的呢。
我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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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沈安瑜两人下了飞机,时间已经十二点多。面料工厂的人提前派车来接,两人在机场随便吃了点饭,怕时间来不及便直接去了海大。
沈安瑜本想说:我自己走。但她现在算是AKOIO的代表,这不符合商务礼节。
距离海大越来越近,坐在车里的每一分钟都是煎熬。看着熟悉的商场、街道,最终是那吃了四年的街边小餐馆,沈安瑜的呼吸都有些停滞。
心口莫名的发酸。
孔斯栖看了眼窗外,状似不经意的说:“倒是没怎么变,连那家牛肉粉都在。你应该吃过吧,他家的粉当年可是要提前排号买的。”
沈安瑜全身一僵,手紧紧的抠住旁边的椅座上,像是一把带着锈的刀轻轻的捅在身上。
钝痛的让人难以呼吸。
“不知道。”她紧咬着下颌,一字一顿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当年靳择琛刚和她求完婚,她开心的整天整天的亢奋。连公司里不怎么熟的同事都觉得她不对,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