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侧过头看向夏侯靖,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
是啊,他很意外,在西陵是不会有人和他说这样的话的,若是换做父王,一定会告诉他,与其笑容满面的让人亲近,不若变得残酷,以让人害怕,让人畏惧。
他有些迷茫了,放下了手,竟有些想像眼前这个人所说的一样,笑起来试试。
于是他停下手上的动作,不再是勉强的干笑,而是用最自然的方式扬起了唇,侧过头,淡语:“承您吉言。”
这一笑,倒是惊艳了,夏侯靖
tang有些意外,旁边的侍从干脆都看愣了,就好像从来没有见过这样雌雄莫辩的男人,如果他扮上女装,也定然不会比那花坊的姑娘差上分毫。
是了,花坊的姑娘……
于是乎,夏侯靖突然间笑开,声音爽朗,潇洒不羁。走上前,用右拳稍稍用力地锤在拓跋睿的胸口,道:“罢了,还是收回我的话。本来就很娘娘腔了,再这么笑,便与妖孽无疑了。”
拓跋睿脑袋一僵,又是嗡的一声,果然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也忍不住补了一句:“那也比明明不会抚琴,还想装腔作势的好。”
“你——!”夏侯靖口上一僵,右眉挑的更高,“敢对我说这种话,你这娘娘腔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