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泰如没有灵魂的躯壳般无力地坐在原处,然后一笑,将郑喜召来了身边,道:“郑喜啊……朕没事,没事……怎么会有事呢……”
郑喜看了眼被攥起的信纸,更是一心不解湖。
半晌,夏侯泰缓慢的将那纸团拿到身前,桌上,一点一点珍惜地将那纸铺平,然后小心翼翼的折好,喃喃道:“郑喜啊……传一道旨吧。”
郑喜紧忙应声,专心听着夏侯泰接下来的话。
然而当夏侯泰毫无感情地念出了几个字后,郑喜一下就愣住了,几乎是怀疑自己听错淞。
他想追问,却见夏侯泰已经拿着那信,静静自椅子上起来,静静地向着南书房外走去,走到门口,顿了顿,突然笑了一声。
而那一声,却透着一股倾世的悲哀……
“郑喜,晚膳……不用准备了,准备些酒吧……朕,今夜,只想忘记一切……”
郑喜望着夏侯泰离去的背影,也感到万分心痛,长叹一声气,弯身替夏侯泰捡起掉落在地的东西,而后用袖口轻轻擦拭了下眼角,喃道:“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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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