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将军醉醺醺的返回房间,在下人的服侍下,褪了衣衫,喝了点热汤,擦擦脸便倒在了床上,他倦意十足,可唇角却是扬着笑的。因为此时只有他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夏侯泰再是能干的君王,但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初生牛犊的皇子,等大事成了,他便能权倾朝野,让这小子知道什么才叫权利。
他哼哼一笑,不知寒风将近,他试图睡得安稳,连梦境都是不久后的大好日子。
这时房间的窗子忽而被外面的冷风吹开,一抹白衣人影突然晃入,无声无息,然后静静站在了钟将军的床畔。
钟将军隐约感到了些异样的气氛,迷迷糊糊地转头看去,一见那戴着面具的人,霎时酒醒了一半,四处没找到刀剑,只得用发软的手臂硬撑着身子喊道:“你……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将军府!”
那人冷哼一声,将面具摘下,露出了一张被刀伤过的脸。
钟将军一见,了然,却也并不太欢迎他,只是漠然地说道:“巫马烈。肜”
巫马烈,巫马族最后留下的活口,心怀怨恨前来。
不过他怨恨的,却不是夏侯泰,而是那个一直以来和自己一族作对的纳兰血脉,纳兰千雪。
而在南雪山上,千雪将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