杉这一行就甩开了身后的人,追喊的声音愈来愈远,很快消失在夜里。
短短的片刻,慕闫杉似乎当真误导了什么,并没有出言制止这个强马夺人的小丫头,而是安静的坐在马上,任她胡乱的甩着缰绳,私下里同时还会悄然稳住女子的身子,以免跑着跑着,便被焦躁的马儿给甩到外面。
不久,两人终于是冲入了街角的无人之地,女子费了很大力气,这才让战马停下。拍了拍因为紧张而勒红的手掌,故作无视地从马上翻下,咝咝喘了几口气,这才昂首看向仍在安抚战马的身着黑色锦束衣的慕闫杉。
“仁兄,多谢搭救之恩,我叫了文……”女子闪烁一下,呵呵一笑,“叫我阿双。那个……天下无不散的宴席,算是我欠仁兄一个人情,改日再见,定当还了,告辞!”阿双说完,如江湖人一般抱了个拳,紧紧包袱,扭头就撤。
谁料半步未出,身后衣领却被一把揪住,导致阿双一个踉跄就又折了回来。阿双被拽的生了怒,回头瞪了眼仍旧拎着她的慕闫杉,道:“仁兄还有何事?”
慕闫杉扫过视线瞥了眼阿双,道:“姑娘这么晚了要出京城,想必太过危险。纵是想要逃婚,也要等天亮雇一些随从,再上路也不迟。”
阿双闻言,确实也有些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