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门框。
迈过门槛,又见那些女子被招入了殿中,门亦再度被关上,一切都沉浸在了一片刺耳的笑声中。
拓跋陵靠在红柱上,用力的喘.息,突然一下又一下猛打在柱子上,打到右手骨节添了红。
恰好走过的一人看到拓跋陵此状,一怔,突然赶到拓跋陵身边,扶住他受伤的身子道:“大殿下,您又和王上起冲突了吗?”
拓跋陵冷笑了一声,抬头看向那一袭流白衣衫的俊雅男子,道:“答吕,人心究竟是什么?不愿冒犯自己的父王,想要真心守护一个心爱的女人,想要保护自己的子民,究竟错在了哪里?为甚夏侯泰可以拥有一切,而我,拓跋陵,却必须亲手斩断那些属于人的东西?答吕,你看书最多,你告诉本王,本王该怎么做?本王,是该坚持对人心的渴望,还是如父王所言,做一个铁石心肠的恶鬼?”
答吕晏齐一时语塞,垂眸想了想,道:“西陵一向强者为尊,王上说的不无道理。”
“是吗。你也是这么想的?”拓跋陵冷笑一声,稍加用力撑了下.身子,“若是如此,不若从未拥有过人心,真得变得铁石心肠,该有多好。”
拓跋陵一步步的向外走去,答吕晏齐也深深叹了口气,随便翻了下手上记载蛊术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