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到之前拓跋睿也提过这个名字,不由低眉笑了下,“那名女子,一定是明白君王之道的,一定是明白夏侯靖的,一定……是明白百姓苍生为何的。只可惜,孤的两个儿,都降不住她……她注定是夏侯的儿媳啊……就像,当年孤也只能远远,望着……”说到这里,拓跋陵有了一瞬的恍惚,似是想起了什么久远的记忆,而后许是累了,便侧头安静的睡去。
答吕晏齐长长舒口气,替拓跋陵遮好被,而后去了窗畔看向外面正离开的拓跋泽。
一向以强者自居的西陵,终于被逼至如此。
大概这便是作茧自缚的结果。
但,一旦发狂的拓跋泽,也绝对不会是轻易就可以赢得过的敌人,他可以比任何人都残忍。
这场最后的大战若是真的开始,除非有一方低头,否则绝对不会停止。
一场从未有过的旷世之战了,终于要开始了。
走至街角的拓跋泽,充满愠怒的神情慢慢归为了沉寂,直到离开了喧闹的人群后,他才安静的止住步子,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渐渐的,双唇扬起,许是笑,也许是哭,许是兴奋,也许是害怕。
这时赵青莲赶来迎接,在看到此时拓跋泽的神情后也不免心上一悸,稍稍退了半步,因为她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