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夏侯靖在一起的她,是笑容更多的。
    而现在这个他,能带给这个女人的,兴许只有漫无止境的痛苦。
    靖渐渐垂落了双眸,启唇,安静的说着:“嗯,已经死了。”
    那一瞬,云若蓦地立在了原处,紧紧咬着双唇,身体的颤抖也已经好似无法掩饰。便是在伪装的坚强即将消失的一霎,云若突然间将身体转过,然后用着最后的冷静,咬着牙道:“可以请您,先让云……一个人呆一会儿吗?云若不想,在您面前露出丑态。”
    靖沉默,半晌,转身,只道了一声:“节哀顺变。”
    言罢,他便迈开步子向外走去,然在身后传来了一身几乎跪倒在地的声音,传来了那几近忍耐,却又无法抑制的撕裂的痛苦悲鸣之时,靖还是不由的停住了步子,许久许久,终是阖上了双眸离开了此地,任是那悲伤的寒冷,涂满整个语阁上空。
    心,终究因为夏侯靖,而无法抑制的痛了,如在承载这她的绝望。
    他从来不愿念出那个从来不愿被自己想起的名字,仿佛若是念出,自己的存在就会变成一种虚无缥缈的嘲讽。
    他是靖,而非夏侯靖。
    然在这一刻,似乎有些不愿那么执着了,不再执着于他究竟是谁,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