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东卫,东卫,也就走到了尽头。
云若不语,终是敛了笑用倔强的双眸凝视着拓跋泽,凑近,在其耳畔一字一定道:“你若想拿天下,便踩着我慕云若的尸体而过。”
拓跋泽拧了下眉,嗤笑一声,而后不解道:“慕云若,没有了夏侯靖的东卫,你为什么还在守着。本王,不能理解。”
云若沉默了半晌,而后反问道:“大殿下从来没有过珍惜的东西吧……大殿下的心,就没一刻会觉得……寒冷,孤寂,还有因麻木空洞而痛苦吗?”
她说的很轻,没有任何语气。
然这仅仅的一句话,却令拓跋泽的笑容僵在了原处,永远让人无法琢磨的双瞳,竟是不经意蒙上了一层黯然。
许久之后,他起了身,斩钉截铁地说着:“本王,确实没有珍惜的东西。但本王,也不会感到痛苦。”
这句话,已然失了玩味,不知是在强烈的否定云若的话,还是在否认着自己细微的动摇。
而后他挺起身子,亦没再看云若,仅是冷冷望着面前浩浩荡荡来接他的西陵兵卫,不知在看什么,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眸中,始终是平淡无光的。
这时另一匹马奔入,是来迎拓跋泽的。
拓跋泽眼中突然多了一缕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