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视线落在她脖颈那处已经熟透的樱红时,唇角笑意更深。
云若看到拓跋泽,先是因为他那曾几何时如斯熟悉的相貌有些讶然,随即眸子一眯,重新恢复了冷静,只是心底不免还是回忆起了些许旧事,一缕痛楚袭过,不经意撕扯她的心。
而后她先稍稍对百里邵河行了礼,道:“抱歉,陛下,云若来迟了。”
百里邵河含笑,以手示意无事,可实现亦无意间瞥过云若脖颈,他有些疑惑,遂问:“是否遇到什么事了?”
云若依旧面若清风,仅一字一定道:“来前遇到一只闲得无聊的蚊蝇,让它咬了一口。无伤大雅。”最后四个字,她念的用力,可却字字清晰。
拓跋泽拿着茶杯的手倏而一顿,单手扶了右颊,竟愉悦了起来,深邃的黑眸抬起望向云若,似在享受那她骨子里泛出的阵阵冰冷的怒意。
百里邵河轻拧眉,但他却也同样能感觉到云若自心底的不愉快,“那是否需要——”
上药二字未言,云若却用一抹微笑打断了这个话题,百里邵河知云若不想提,便也收了话题,道:“这位是西陵,拓跋殿下。”
云若应声,侧过身看向那正淡然饮茶,唇角含笑听着的拓跋泽道:“拓跋殿下,幸会,我叫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