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势必也要先拖住越合才是。”
“想必这时候百里邵河也想谈盟,我们为甚不强硬一些?”赵青莲不解。
拓跋泽勾了勾唇,摇摇头,“百里邵河,看似温润,可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况,在他那边,还有夏侯伊,还有……”
最后一个人,拓跋泽没直言说出,他拧了眉,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想要休息了。
赵青莲猜到最后一人拓跋泽想要提谁,心中有些沉闷,但也不敢不敬,于是点点头,先行离开。
待门窗都被关好,拓跋泽才将床帏纱幔拉上,捂着被躺倒在床。
“什么都无所谓……最终要的是……”拓跋泽侧躺,半阖双眸愈发蒙上一层犹如沁下强.烈.欲.望的薄雾,似是想起某个让他兴奋不已的人,他扬唇,轻轻咬上被角,发出了如野兽在占有猎物时般的轻喘,眸子越来越深邃,唇角的弧度也越来越深。
突然又打了个喷嚏,一下将他那灼热的兴奋打断,拓跋泽拧眉躺倒,非常不悦的,一字一顿的说着:“东卫,可真是冷……一个月,难熬,嗯……”
缓缓一笑,他有些不悦的在被中缩了一缩。
呐,女人,本王期待的这般幸苦……
若是见到,你可要,好好的,用力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