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地上的萨翎羽,随即将血红正一滴滴顺尖落下的刀利索的收回鞘中,“只会虚张声势的废物。”拓跋泽冷语,看都没看萨翎羽,双目始终望着那虽然也和他一样,全身染满了萨翎羽身上血,但也同样连视线都没转移分毫的夏侯靖,唇角不由扬动了些许,似乎更加多了些期待。
而后,他轻吸口气,将那冰冷收敛,莞尔看向已经惊得动都不敢动的答吕晏齐,轻声道:“老师,趁着血还是热的,便不要再耽误了。”
言罢,拓跋泽便如来时那般,毫无波澜的跨过萨翎羽那还在轻颤的身体而过,长发依旧是那般无拘无束在身后轻轻摆动,而他也依旧是有着一股透着森冷的高贵。
忽然脚下一顿,拓跋泽像是想到什么,略有不好意思的又转回头看向夏侯靖,道:“啊……本王险些忘了。还有一事,许是要向夏侯君主说声抱歉了,因为本王,着实想要借用下贵地的池水,本王,真心讨厌这种腥味。这里的事,就交给睿了。”
拓跋泽礼貌的单手扶肩倾下身,“莲将军,给本王带路吧。”
赵青莲一听,急忙从方才那一幕中回了神,点点头,跟上了拓跋泽,也同时替他将殿门关上。
随着那沉重的声音渐渐消失,正殿已然被黑暗锁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