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不敢看眼前即将发生的事情的那一刻,唯是云若,突然咬牙,反而疾步上前,一步,两步,三步狠狠踏到了船的边缘处,而后用力伸出了手,就在箭尖马上就要刺入到云若右眼的那一瞬,却被云若毫不犹豫的一把抓住,
时间,仿佛定在了这样的画面上,不仅是船上之人,便是连岸边的拓跋泽也是凝住了眸,屏息望着这个从始到终都一句话没有说,也没有再喊的女人。
捏着箭的手,用这力,仿佛一切的悲愤都在其中。
渐渐的,从眼前拉开。
当那充满了倔强的双眸对上了拓跋泽那狭长的眸子时,拓跋泽的双瞳猛的一缩,竟是慢慢的放下了弓箭,亦是安静的看着此刻那站在站在船前之人。
狂风肆起,将她的发丝扬起空中。
此刻的她,没有再站在任何人的身后,而是双脚踩在船高之处。
稳稳的,重重的站在其上。
身上的白衣,早已被血红所染,仿若绽开的朵朵血莲。
而那双,曾经笑过,曾经流过泪,曾经软弱过的双眸,却是那般的坚定的,毫不惧怕的望着拓跋泽的双眸。
额上之伤,依旧不停的向下蔓延着血红,慢慢将她的昨颊染上了鲜艳的色泽,右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