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也没着任何衣衫的走到了窗畔。
手扶着窗棱,低声笑起。
而后他用右手捏住右耳处的那个水波耳坠,豁的拽下,指尖轻轻松开,那耳坠便默默落在了地上。
被撕裂的耳处有着鲜红渐渐滴落,一滴一滴的染在了这无人之地,仿佛被舍弃的最后的美好。
且见他冷静的套上了一件毫无点缀的黑色衣袍,高束了那长长披下的墨发,狭长的双眸因着他的用力而变得更为妖冶。
只是那眼中,却如深潭般,死寂。
“十五年了……”
那人最后看了眼天上的月,悄然流过一丝复杂的神情,而后便转了身,再无停留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
当晚,南书房。
刚刚好将所有东西写完的夏侯靖正深望着桌上放着的玉玺有些出神。
这时一名黑衣人悄然进入,来到了夏侯靖身后道:“皇上,属下回来了。”
他说罢,附耳在夏侯靖边上说了什么,夏侯靖唇角微微扬动,露出了一抹安静而又轻柔的笑,“果然只有她,才真正明白朕。”
说完这句之后,夏侯靖的眼神倏而变得冷漠,而后转身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