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
莫名的,齿间狠狠一咬,决定彻底将这个女人从自己心中挥去。
遂深吸口气,漠然撩过自己墨色长发,恢复了先前的平静,尽管屋外依旧能听到那一句连一句的他的名字,但是他权当是乌鸦在那里自己叫,他自己,则甩开袍子向着g榻那方走去。
行了一天,果然还是有些乏了,宁北凡撂下皇城来了河鸢城,也就是说京城其他内阁大臣正在处理朝政,如此不能持续太久,整顿之好,便要赶紧返回京城了。
然而,想着这正事归想着这正事,当他路过了旁边搁放的铜镜后,不由自主的还是放慢了步子。
夏侯靖静静的在那里站了一会儿,不知究竟是在琢磨着什么,半响后,他突然拧了眉,转了步子走到了铜镜前面,双手撑桌,冷冷看向了镜中的自己。
镜中的他,散落下的墨发安静的垂在他的脸庞两侧,狭长而略微上扬的黑眸带着冷漠与深邃,鼻梁高ting,薄唇若画,脸若刀刻,毫无瑕疵,冷峻傲然,英气逼人,而且有着一种唯有帝王才会有的慑然之气。
许是想起那个与宁北凡根本差了辈分的称谓,眉上不由跳了一下。
“心智七岁了,人也变瞎了吗。”夏侯靖冷冷而道,冷冷哼了一声,便收回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