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愤怒,他似乎在这一瞬只能站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脑中更是一片空白。
    且见他蓦然转身看向身后之人,狭长的俊眸中在那一瞬间迸出了几乎充斥了杀意的愤怒,“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宁北凡也察觉出了不对,即刻问向旁边哆哆嗦嗦的牢头,“从实而道,否则必是让你们人头落地!”
    牢头一听,带着所有的守牢人都跪在了地上,就连在外面巡查的邢峰听到报信儿,也跑过来径自跪下。
    而后听到这牢头几乎是带着的大喊:“小的真的不知道啊!皇上、宁丞相,您们走后,小的就把牢门关上了,就连话都没和这女人说,况且才那么短的时间,小的想做什么也做不了啊!!”
    牢头委屈的不行,憋得满脸通红,鼻涕眼泪也几乎混成了一团,接道:“皇上饶命啊,小的真的是冤枉的,而且宁丞相也关照过,就是给小的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忤逆而行啊!刚才小的真的是什么都没干,就听这女人一个人在那里嘀嘀咕咕什么,小的也惊吓的紧,哪敢招惹这位主儿啊!”
    “嘀嘀咕咕?”宁北凡似乎听到了很关键的字眼,顿时陷入了眸中深思,“你可听清她说了什么?”
    牢头一怔,当真是打破脑袋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