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所说,一个字也不喊,仅是狠狠咬着自己撕下的那块布,哪怕清丽的眼眸已经因为那极致刺骨的痛楚不满了鲜红的血丝。
夏侯靖此时却是连头都不会,仅是捏着那锁链的手越来越紧,紧到骨节处几乎泛了白,而他在这一时,又狠狠夹了下身下的马,使得它奔的更快,更疾,将一路上所有的水洼里的水全部溅起。
其余兵将的气氛一下子几乎沸入高点,然后欢呼之下,随着夏侯靖亦向着河鸢城而去。
渐渐地,浩浩荡荡的人群,便远离了这南雪山的边界。
但也有将领感到意外,意外皇上第一次对想要做的事情如此轻易就放过,而后猜到,也或许,这一趟前来,根本已经达到了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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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鸢城。
不多时,在接到来报后的邢峰拼命用长枪支撑着自己的身子来门口迎接圣驾,只是先前的败北实在是让他无颜见君。
“报!!皇上回来了!!”这时一个兵卫前来再报。
邢峰眼前一亮,急忙大喊:“开门迎驾!”
兵卫接了将令,即刻带着一干人去开门,然而就在这一霎,且见夏侯靖骑着骏马就这般轰然闯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