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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面,回到景隆宫的夏侯靖同样是一直按压着额头,痛得几乎说不出话。
张保匆匆差来亲信的太医给夏侯靖医治,把过脉后,那太医神情凝重,然后说道:“近日皇上旧疾又犯,微臣已开了些方子暂时抑制,可还得靠皇上自行调整。终究来说,这并非是病,而是……”
太医不能继续往下说,只是低垂着头,仍然忧心忡忡。
后面的话,其实张保与宁北凡都是清楚的,张保满心惆怅,而宁北凡则长叹了声气。
半响,宁北凡摇摇头,上前先退了御医,然后来到床畔,望着这个闭着眼眸紧拧着眉半卧在床边的夏侯靖,沉声说道:“皇上,旧疾果然还是因为……”
“这是朕自己的事,与你无关。”夏侯靖冷声说道,指尖拂过额角,稍稍抬开的眸中撩过一丝冷漠。
“皇上,果然还是不能爱慕云若的,是微臣原先想错了……。方才的事,微臣听说了,皇上还是对慕云若放——”
“都给朕滚出去!!”夏侯靖倏而开口,指尖攥到作响,提起“慕云若”三字时,深黑的眸中撕扯了一份无法掩饰的痛楚,然后狠狠硕大:“朕的事情,不用你们干涉!”
他狠狠咬住下牙,霎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