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所以不想让皇上受到伤害罢了……这种心情,正是因为你也得懂得,所以,才没反驳,不是吗?”
言罢,她缓缓拉下了手,随后一个人向着另一方走去,愈走愈深,直到消失在了皇宫冰冷的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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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走了多久,究竟何时走回观星台的,云若毫不知晓。
身体第一次如此无力,仿佛眼前能到的,只有无尽的漆黑。
脑中始终在徘徊着那句残酷的话语。
她一心想要为他遮风挡雨,原来真正的反角,竟是她。
可悲,可笑。
进了房,关了门,云若缓缓走至床榻旁边。
恰逢怜香今日不在,房里没有点烛灯,唯有月光洒入,将房间绕上一层孤单冷漠的幽蓝。
她不善悲伤。
可这次却发现,原来躲避在那不会被人发现的暗处,竟能这样宁静,宁静到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
原来,她终究是会悲伤。
原来,她也不过是一个女子罢了。
云若将身子蜷住,在这漆黑一片之时,忽而想起什么,于是拿过了先前自夏侯靖那里夺来的夜明珠,夜中的它,幽幽的泛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