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因为她知道,如此想置自己于死地的女人,在最后一刻,总归是要来看看的,不然,她如何能放心?
云若撩过视线看过高旬那正收着的脚,知道方才定是他将怜香伤至如此,眸间多了些利光,继而冷冷说道:“连个话儿都没有,就出手伤人,果然是一贯作风。”
闻言,徐夙瑛掩唇笑了,眉眼间流露着一丝轻蔑。
提着华丽的六彩凤舞裙,她轻步走近,望了眼那边扶着手的怜香,然后看向云若道:“本宫可不是有意伤人,只是那丫头太过无礼,作为皇贵妃,自是要教导一二,以免将来,换了其他主子,便不知如何伺候了。”
云若轻哼一声,心中明白她的意思。
她是务定,今夜慕云若就会从此一蹶不振,再也掀不起云雨。
“就算如此,也不用劳烦皇贵妃。”云若毫不迟疑的淡语,眸间更是没有分毫的惊惧与失色,但是那不容置疑的语气,却反而充满了对徐夙瑛的一种发自骨中的轻视。
徐夙瑛眸子一动,瞬间压了笑脸,走近云若身旁,附耳狠狠低语:“慕云若,你可真是不知好歹,难得本宫还能来看看你这丧家之犬,你该是好好感谢本宫。”
“感谢?”云若重复,侧过头看向徐夙瑛,“云若究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