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母亲,死在自己面前的凄冷……
他不是个能够面对所有伤害的男人,他再怎么懂事,他也只是个十九岁的孩子而已。
他只是个孩子——
……
医生说,木卿歌的伤口被铁钉的铁锈感染,加上她本来就是艾滋病晚期,身体机能早已经衰竭,所以伤口感染以后,死亡率是百分之九十。
而她,很不幸的成为了那百分之九十中的一个。
那种铁锈,就算是正常人都有可能出大问题,何况是她一个原本就濒死的人?
对此,医院说,他们不负任何责任。
这是正常的结果,并不是医疗事故——
……
医生们将木卿歌的尸体送到了太平间,冷藏起来。
傅景年一个人坐在冰冷的太平间,他原本就没有什么色彩的世界,又一次只剩下黑白两色。
黑的凄冷,白的苍凉——
他以为,今天只是他的母亲的忌日而已,没想到,一个从傅家打来的电话,让他彻底的失去了对人生的所有寄望……
“小少爷,老爷子和老夫人……去世了!”
颓望之中的傅景年,接到了家里仆人的来电——
失魂落魄的他,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