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缓缓说:“容靖让我告诉你,管好你们家顾祈阳……别再让他去sao扰画画了……”
说完,郑伶俐有些尴尬的看了一眼左浅,低着头抿了一口茶水,满脸的不自在。
她和左浅几十年的交情,如果不是容靖现在躺在病g上跟她闹,非要她来顾家,她是不会过来的。
不管怎么说,病人事大,容靖现在病了在医院里,不接受治疗,不吃不喝,死活要她来跟顾家摊牌,她能不来么……
那是她自己的丈夫,真要是折腾出个好歹,她能不心疼?
左浅温柔的握着郑伶俐的手,轻声说:“伶俐,你放心,一会儿等阳阳回来,我会警告他的。我知道我自己儿子是什么样,他不成熟也不懂事,其实我自己都觉得他配不上蕙质兰心的小绒花,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他去sao扰小绒花……”
郑伶俐赶紧摇摇头,着急的说:“小浅我不是那个意思,虽然容靖不喜欢阳阳,但是我是很喜欢他的。他不成熟不懂事,那不是还小么,他也才十九岁,等毕业了,去公司历练一段时间,应该也就成熟了。再说,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我一直都希望画画将来能够跟他在一起,有你这么和蔼可亲的婆婆,我相信画画也会幸福的。”
停顿了一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