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左南笙无语望天,她怎么可能没听过这个沈博擎,从她在A市就一直受到顾祈阳的荼毒,几乎从小到大,顾祈阳就成天念叨着这个名字!
小绒花是学画画的,顾祈阳一直想弄一幅沈博擎的画送给小绒花,因此,这个所谓的生日礼物也是拿去送给小绒花的吧?
“你明明知道他的画很难弄的,你不是说过吗,他因为一次意外,他的手失去了作画的能力,因此他以前画的十二幅画都成了稀世之宝,早就已经被重金买去收藏了,哪儿还能弄到他的画啊?”
“可是你现在在新加坡啊!沈博擎就是新加坡的人,他一定还有一些私人收藏的,你去给我弄一幅,我今年只要这个生日礼物!”
“……顾祈阳,你这是逼你姐去死吗?”
“别啊,你要真想死的话,先把画给我找到了再去死——”
“滚蛋!”
左南笙咬牙切齿的将指甲油放在桌上,面对顾祈阳欺负她的时候,她一直有种自作自受的罪孽感。想想小时候,阳阳是个多听话的小孩儿,如果不是被她带坏了,他怎么会成为今天这油嘴滑舌的样子?
唉,自作孽不可活啊,现在天天被他欺负!
“我只能说我尽力给你找找看,如果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