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不过七点多钟,左南笙已经睡着了。
一整天的时间,左南笙都睡在房间里跟挺尸一样,有人不允许她出门玩,而她在冲动过后仔细一想,今天不出去能够换来五百块钱,忍一忍也就过去了。
装乖装听话不过是口头上限制一下自己的彪悍语言而已,而缺钱花的日子,则是精神上的痛苦。两者选择其中一个的话,她宁愿选择装乖巧装听话。
反正刚刚来新加坡,她就是出去逛街也没意思,于是她决定退一步算了,忍傅景年几天。
而在距离傅家不远处的一家台球馆里,傅景年和段凌煜打了半个小时的台球,然后来到天台上吹风岑。
段凌煜今晚来找傅景年,是为了傅景年早上承诺给他的电影票,现在电影票拿到了手,他自然十分高兴,一高兴,就问了一些不该问的问题——
“景年,你跟左南笙怎么回事?欢”
段凌煜坐在干净的地面上,抬头看着站在天台围栏前面的傅景年。
傅景年拧开矿泉水瓶盖,喝了一口冰水,低头微笑着看向段凌煜,“什么怎么回事?”
段凌煜伸手抢了傅景年的矿泉水,喝了一大口之后,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继续问道:“平时我看你是一个挺冷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