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幸好他不像父亲,不然他也会追不到老婆、落得个一个人过下半辈子的下场。自从他记事以来,父亲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回会喝得酩酊大醉,偶尔他经过父亲的房间,还会看见喝得烂醉的父亲抱着一张照片,一个人独自坐到天亮——
毫无疑问,那张照片自然是左浅阿姨。
后来,他慢慢的长大,父亲似乎也渐渐地从那种悲伤里走出来了。虽然每个月依然会醉那么一两回,但喝醉以后只会找朋友打打牌玩玩麻将,再也不会一个人守着那份孤单寂寞了——
“刚刚那谁啊?”
段凌煜走到傅景年面前,好奇的问道。
傅景年挑眉,“不认识,一个疯老头——”
“……我怎么听到他说你是他儿子?”段凌煜一头黑线。
傅景年看着段凌煜,勾唇轻笑,那笑容里明明就有一丝儿子对父亲的情感——
“所以说他是疯老头,谁是他儿子。”
傅景年说完便往停车场走,段凌煜皱了皱眉,也是,疯老头才会乱认儿子。
跟段凌煜玩到十二点,傅景年开车回到傅家,爷爷奶奶已经睡了,只有一个等着给他开门的仆人还在客厅里——
将他迎进门,仆人忽然想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