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件事,得开始涉及国际物流。机不可失。我得走了……”
司徒逸走了。
关雷揉揉眉心,站了起来,摇摇头。
想了想,他打电话:“关雪,司徒现在到底都在干什么?难道他真想帮司徒子靖把凌天做大。而他自己,却是他们随时可以踢走的绊脚石?司徒是不是被老爷子的死,打击得太大了?忽然这么重视亲情,我无法接受。”
“不管他干什么,你按照司徒的吩咐做就行。”关雪声音清冷而快捷,“如果我们懂他的决策,那我们都能做大老板了。你只要记住,他背上的伤疤,是他自己执意要留做纪念。那是永远的记忆。”
说得有理。关雷摇摇头,却轻轻叹息:“司徒真的离婚了。”
“离得好。”关雪毫不犹豫。
关雷一愕,轻问:“这是你的希望?”
关雪声音清凉:“我希望不希望都没有用。他的决策,从来没有人能够阻止……”
司徒逸回到主卧室,拿起提包离去。
第二天,他来到银行贵宾室。
“先生,请问需要帮什么忙?”柜员小姐笑盈盈地问。
“我要一个保险柜。”司徒逸声音淡淡。
“好的。”柜员小姐脆生生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