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倪倩雯会忽然问这个问题，不过只是稍微一愣神，便立刻反应过来。
连忙打开随手携带的笔记本，查阅了一下，然后答道：“没有，财务部门没有回报过任何关于二十亿欠款的问题。”
听到倪倩雯的秘书李倩的回答，周围围观者不由得一阵轻微骚动，悉悉率率的议论声，像是草丛里的虫子一样在人群里爬动。
“不是吧，这位倪总裁是什么意思？”
“难道二十亿欠债是假的，是林氏集团故意上门找茬？”
“我看不一定，故意找茬可能有，但是二十亿怕也不可能无中生有。如果是假的，那么这位林少总裁也太拙劣了。”
“确实如此，那么说，难道是这位倪总裁要赖账？”
“嘿嘿，谁知道呢？”
……
人群小声窃笑，不过不要说无关的路人，就连天华集团的员工，对于倪总裁和秘书的对话都有些呵呵。
甚至连徐晔都禁不住轻笑道：“boos，你说这位倪总裁这样是打算赖账吗？”
听到她这个问题，陈陌嘴角忍不住一抽，摸摸鼻子，轻咳一声道：“这个，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