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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宜多想，她伸手直接撕裂裙摆，咔嗤一声，价值百万的裙子便被毁了。
她撕下一大块裙摆，捏着那团布小心翼翼塞到男人的脖颈下方。
此刻的吴水水整个人都在抖，她不知道那些尖锐的碎玻璃有没有伤到大血管，出血量很大，她必须要先止血。
“我要把你抬起来。”吴水水声音也在抖，她不住的吞咽着什么，试图给自己勇气。
“好，别怕，我没事的。”顾呈衍紧盯着她，这是第一次，她在他眼前撤下那成冷冷的外壳。
原来她也会紧张自己，也会害怕。
害怕他死吗？
顾呈衍感觉后脑很疼，但心口却莫名的甜。
这个让他牵肠挂肚的姑娘，终于会心疼他了。
“你笑什么。”吴水水动作极轻的将人托起，血液迅速沾染了她的手，粘腻的腥气，还带着酒精的味道。
顾呈衍身子用不上力道，任由她托着，“你在担心我，第一次不躲开我露出这样的表情。”
他说话时，满眼的满足。
吴水水却仿佛听不到他的声音，她只能感受到手心里全都是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