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嫁进咱们楚氏一门,那是咱们楚氏一门的福气,就算是咱们都不在了,有她陪着天叙,咱们也能放心不是?”
“义兴啊,还有一件事儿,我得跟你说好了,免得到下头你又要怪我,也怪儿子。”忽然,邓氏深深吸了口气儿,止住了泪,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沉重严肃了起来,再不似刚才一般悲痛难抑,连声音都变得冷静果断了起来。
“我知道,这些年来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咱们儿子,为了给他铺路搭桥,为了把他……送上那个至尊之位,你是无所不用其极,你的……狼子野心,又或者是苦心孤诣,我实在不能也不想评价,可是儿子,他是真的不能理解也不肯接受。”
“自年前你们爷俩儿闹翻了之后,我和天叙去了大佛寺躲清静,一则是因为我觉得咱们儿子没错,他的正直、善良、嫉恶如仇,都不该成为他痛苦的原因,更不该成为你指责儿子的原因,所以我站在儿子这一边儿,二则,我也是存着想修复你们爷俩儿关系的心思,毕竟只要有我这个娘在,天叙就算是再怎么厌恶愤恨你,也断做不出恩断义绝之举来。”
“义兴,我从前跟天叙相处的时间实在不多,他从十六岁就上了战场,一年也难回家两趟,就算是回来了,也待不久,有时候连跟他吃顿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