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姚大渝忙不迭地转向了芸娘:“那你快跟我说说,把你知道的,都说说吧。”
“唉,”芸娘应声道,一边挪了个凳子过来,坐在了姚大渝面前,一边道,“我们到这儿的第二天,楚天叙过来这边找孔先生的时候,便就认出了嫂子,不过他倒是没有为难嫂子,还请嫂子去他在附近的别院里头吃饭来着,说是将军夫人也在,嫂子听说她干娘也在,当下就随楚天叙去了。”
“只是没过多久,楚天叙的娘亲便就病倒了,病得很突然,似乎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和打击,当时还是嫂子慌慌张张地骑马回来,接了孔先生过去给她诊治的,结果就不大好了,孔先生说她是怕……命不久矣了。”
说到这里,芸娘面露疑惑:“按理说,都到这个时候了,将死之人自然是不宜挪动的,最需要好好儿养着的,可是那将军夫人非要坚持回将军府去,而楚天叙竟然也没拦着,这就答允了,嫂子于心不忍,就跟着一道去了,说是要伺候在干娘身侧,尽一尽她这个做女儿的孝心。”
听完之后,姚大渝蹙着眉问:“你可知道将军夫人到底是受了惊吓和打击?”
芸娘摇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嫂子没跟我说,我也就没问。”
芸娘不清楚,可是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