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为何父皇偏偏如此看重那楚义兴?”
“楚义兴能在朝堂屹立二十年而不倒,自然是有他的本事。”穆宗保道。
“哼,能有什么本事?”穆宗保讥诮一笑,“不过是卖主求荣的本事罢了。”
“人人都道楚义兴是靠二十年前卖主求荣,这才换来了这些年的凤凰腾达,可是谁又能拿出楚义兴卖主求荣的证据呢?”颜伯珠一边拢着茶,一边缓声道,“只要没人指证楚义兴,那楚义兴便和二十年前的叛军没有任何瓜葛。”
“可是楚义兴分明就是定安王的人!”穆宗保冷声道,“二十年前的那场叛乱,正是管来臣和楚义兴一手策划!他们分明都是定安王的手下!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儿!”
“殿下此言差矣,”颜伯珠摇摇头,缓声道,“管来臣的确策划了二十年前的那场叛乱,可时至今日,没有任何证据可以将那场叛乱和定安王府牵扯到一起去,而楚义兴就更别提了,就算他当真和管来臣有牵连,可是那又怎么样?若不是他当年领兵平乱,怕是大原朝就要覆灭了,这样的肱骨之臣,得万岁爷多年垂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
“哼,这样的两姓家臣,亏得父皇还愿意重用,若是换做本宫,这样的人断断留不得,”穆宗保冷声道,“一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