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砚忙得道,“你女扮男装进的乌兰农场,肯定是有你的苦衷,我定不会戳穿你,唐某的为人,还请九爷信得过。”
庞九胸口起伏了半天,这才总算发出声来:“你口口声声说着不会戳穿我,那既得知我是女儿身,尽管烂在肚子里就是了,又何必当面告诉我?”
“我其实也不想当面告诉九爷,可是我却又不得不说,”唐砚道,一派诚恳肺腑,“若九爷的身子无恙,没到必须调理的地步,我绝对不会告知九爷,让九爷凭白添了许多担忧。”
庞九大惊:“我……我有病?”
“也不算病,是女儿家的一点儿小问题,可若不既是调理,怕是后患无穷。”唐砚说这话的时候,一直低着头,似乎怕是庞九不自在。
“唐先生,那你赶快跟我说说吧。”庞九忙得催促道。
“九爷可是每月都会腹痛畏寒?”唐砚小声问,还是头一次对一个姑娘家说这些话,他其实也是难为情得很,“葵水是否过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