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沉声道:“怎么?这样不好吗?”
“好!好得很!”楚天叙咬着牙道,每个字都砸在地上,“父帅作为棋子,既能忍辱负重,又能谋划千里之外!实在令人佩服!作为父亲,又能为儿子遮风挡雨,不教儿子身染污泥、就能干干净净地当上封疆大吏!怎么不好?好得很!”
“啪!”
楚天叙的话音刚落,一个巴掌就狠狠甩在了他的脸上,楚义兴这巴掌一点儿都不含糊,楚天叙被打得身形一晃,险些栽倒在地,半边脸顿时都肿了起来,他扶着椅子,一阵猛烈咳嗽,直咳出了一口鲜血来。
“我看你是被娇惯坏了!”楚义兴冷着脸道,行至楚天叙的面前,冷声对歪着头不语的儿子道,“从小到大,你爱做的,我从来不拦着,你不想做的,我也断断不会逼着,你想从军,我答应,把你带在身边亲手栽培,你嫉恶如仇、眼里容不进沙,我就为你遮去所有风刀霜剑,一切都如你所愿,可到头来,你竟还心怀埋怨,可见是我疼错了你,早知如此,我便一早就让你经历风雨!”
楚天叙抹去嘴角的血痕,愤愤地看着楚义兴:“对,您早该让我经历风雨,把我培养成另一个程无量!那样的棋子用起来指定顺手放心!”
“你!”楚义兴大怒,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