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脸子了,唐砚是这样的性子,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过日子,也习惯了君子之交淡如水,所以并不喜欢他这样的闯入者,可若是唐砚知道,这个闯入者还有偷窥癖的话,肯定早就疯了。
是的,孙文俊渐渐不满足这样的君子之交了,夜深人静的时候,他竟然还会扒窗户,又或者是趴在屋顶翻瓦片,自幼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才练就的一身好本事,没想到今时今日竟然有了这样的用武之地。
孙文俊一边唾弃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是一边却又控制不住,这样焦虑恐慌还刺激的心情,又伴随着孙文俊踏上了这一次行程。
……
“我一直都忍着,忍得挺辛苦的,可……可儿到底还是忍着了,”大堂中,角落的桌子上,点着根蜡烛,孙文俊和贾明面对面坐着,孙文俊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又是憋屈又是无奈地道,“前几天赶路一直挺辛苦的,每天出了赶路就是倒头就睡,也实在没空想这些,可是今晚上跟他睡、睡在一起,就……就控制不住了……”
贾明一脸复杂地看着孙文俊,半天才难以启齿地问:“所以当着大通铺……那么些的人,你就、就敢明目张胆地那么胡来?”
听孙文俊这么说了一通,贾明简直觉得自己从前是瞎了眼,竟然一直没有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