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高享偷吻,而就在他妒恨得僵在当场时,天空居然下起了倾盆大雨,将他淋成了落汤鸡。
他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淋了多久的雨,反正第二天回到家后就开始发烧。
病来如山倒,加上心有郁结,饶是他体质再好,也终究是爬不起来了。
“阿濬,你额头还是好烫啊,去医院吧!”岺紫迪用手背贴在钱濬的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蹙着眉忧虑地说道。
钱濬脸色苍白,病怏怏地半躺在牀上,有气无力地摇头,“我没事,不用……咳咳咳……”话未说完,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看他咳得厉害,岺紫迪更加担心了,心疼地责备道:“你看你都咳成这样了怎么能不看医生呢?!”
“我吃过药了,一会儿就不咳了。”他固执摇头。
“你都反反复复烧三天了!”
“九儿,我真的没事,你别担心……咳咳……”他声音嘶哑,每一声咳嗽都牵扯得胸腔闷闷地泛疼,却就是不愿去医院,甚至还下了逐客令,“你先回去吧,子谦找不到你又该着急了。”
见他如此冥顽不灵,还搬出岺子谦来,岺紫迪又气又急,眼角余光瞄了眼他搁在牀头柜上的手机,心里一动……
“你躺下,我去给你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