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知是感冒了还是怎么的,又是发烧又是呕吐,必须尽快看医生才行,否则会烧出个好歹来的。
听到这个消息,她心急如焚,可地下室守卫森严,没有大太太和他的命令,谁也休想见到郝妮。
所以当下,她只能求两个人,一个是大太太,一个是他,而大太太是断然不可能的,因此她在挣+扎了半个小时后,硬着头皮来敲响他的房门。
岺子谦慵懒惬意地靠坐在沙发里,一手环胸,一手持杯,一边漫不经心地浅抿着醇香的烈酒,一边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好整以暇地睨着她。
“跟我有关系吗?”他云淡风轻地懒懒哼道。
“没有!”岺紫迪用力摇头,续而垂着眸狠狠哽咽,“可是跟我有关系……”
“那又如何?”岺子谦姿态嚣张地挑了挑眉,微微抬着下巴看着她泫然若滴的可怜模样,憋了一下午的妒火总算稍有缓和。
“你让六哥去看看她行不行?”岺紫迪乞求地望着他,心里是满满的恐慌和无助。
岺子谦翘着二郎腿,神色淡漠地睨着她,抿着薄唇不说话。
“再不给她看看她会死掉的!”岺紫迪勃然叫道,眼泪已经快要忍不住了。
“行不行……”岺子谦微微垂下眼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