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鱼恍若未闻。
淡然开口：“直行就是，谁要拿我，让他来就是。惹急了，我不介意去扶摇圣地走一遭，看看是谁当道？”
好在柳如是早就习惯江鱼一语惊死人的性格，并没有什么反应。
一路来，柳如是都快麻木。
听江鱼开口，心里虽然感激，但还是小脸严肃，敬畏道：
“江前辈，还请慎言！扶摇圣地乃为域外神君所创，是为不朽仙统，不是我们所能议论。”
江鱼似笑非笑。
“小丫头，你们口口声声说，扶摇圣地是为神君道统，可知难为神君是谁，有何而来，又姓甚名谁？”
柳如是愈发恭敬。
她缓缓开口：
“晚辈身份卑微，自然不知道那位神君，是何方大能。”
接着，柳如是似想起什么，小声道：
“那位神君，好像道号明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