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吓软了。
“不敢,我一定找机会回敬两杯,以表荣寂心意。”
李荣寂连忙爬起来,小声开口。
江鱼点头:“嗯,以后我这几个朋友,如果出了什么事,我谁都不找,就找你李荣寂。回去吧,没事不要来打扰我。”
李荣寂跑上奔驰车,长抚胸口,遍体生汗。他心中恨不得把李晨光活活捏死,稀里糊涂的,变成了人家的保镖。
目送着奔驰车远去,江鱼点燃香烟,淡淡开口:
“刚才的,你都见了?”
许久,薛娇畏怕的声音从垃圾桶后响起:“见了。”
语气低若蚊音,恍不可闻。
江鱼继而说道:
“回去后,好好跟张衡过日子,以后我不希望再听见他在你家受气的事情。”
说着,江鱼屈指弹去,一抹青芒长匹横斩出去,身旁碗口粗细的风景树,拦腰截断。断面光滑,仿佛被最锋利的长刀斩断般,而后斩入地面,深下三分。
“否则,此树就是薛家下场。我江某人这一手利刃,可是不分男女,不认老幼。”
薛娇吓得娇躯一震,白皙的额头上,溢出一层碎汗。
面前的江鱼,宛如神灵般,只是弹了弹手指,那颗碗口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