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以后的天河,必将韩家独大,只凭江鱼和韩轻语的关系,整个中州甚至炎夏,都没有几个人敢动韩家一根寒毛。
他们羡的是这点,怕的也是这点。
江鱼站在礼台,平静的端起酒杯,台下诸多富豪,尽数站了起来,双手呈杯,随后满饮而下。
其余小辈,全都表情各异的望着这一幕,富豪云集,大拿当前,他们连敬酒的资格都没有。
饮下杯中美酒,江鱼往台下走去。
“江大拿!”
“江大拿!”
大家连忙弯腰致意,这次路过韩正德身旁时,脚步没有为此停滞半秒,几乎没有看他一眼。那种被无视的感觉,让韩正德感觉,刚才好似饮了一杯苦酒,连心肠都是苦涩的。
他摇头苦笑:
“江大拿,好大的底牌,到头来,反而我韩正德成了井底之蛙。”
深吸一口,他软座在位椅上,不想说,不想问。以他的地位,要是真和轻语结婚,就连燕京的韩家,也要正眼相待。本该高兴的事情,他却愁云满布。
江鱼身份暴露之时,他隐约间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
一道道敬畏的称呼中,江鱼往魏嘉走去,身旁的范忠义不断后退,直至退到角落,手慌脚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