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一句话,江鱼转身离去,独剩韩正德站在山顶,眼神明灭不定,望着那道单薄背影若有所思。
司机走到韩正德身后,小声道:“韩总已经多少年没有动过提携新人的念头,错失今日机会,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损失。”
韩正德正为江鱼的不识抬举而感到恼火,冷哼道:“年少轻狂无可厚非,但古人也曾说过,识时务者乃俊杰。他根本不知道今天自己拒绝了什么?”
司机风度儒雅,带着一副圆框眼睛,双指轻错白手套:“我会实时关注他的动向,若不知进退,便给他些苦头尝尝。”
韩家中人,岂有等闲之辈?就连开车的司机,放在外界也是一方豪杰。
远在百米外的江鱼,嘴角挂起微笑,山顶上的谈话,早就落入他的耳朵。对于韩家众人的冒犯,他没有太多感觉。
何况韩正德是轻语的父亲,江鱼总不能像踏灭余州八大家族那般,直接将韩家平了吧?以后他该怎么面对韩轻语?
堂堂明洞仙翁,纵横古今中外五千余年,自然不会用江大拿的名头去压人。如果那样,他与那些耀武扬威的宵小有何区别?
强者,从不屑于靠名声压人。这正是江鱼面对无数挑衅,从未说过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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