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北,咱们与他距离了几千公里的路程。就算韩轻语说他有可能来到中州,那只是猜想而已。他如果来到中州,早就有无数人拜见他去了。”
江鱼嘴角扬起笑容,没有多说。
“你们又怎知道真人当面,就坐在你们面前,与你们一起吃饭喝酒?”
江鱼笑着心语。
魏嘉看向江鱼的视线充满敌意,特别今天得知韩轻语曾与他在足球场上漫步时,心中杀意骤增。为了韩轻语,他都快走火入魔了。
正因为魏嘉从中干预,这才导致韩轻语身边的男性朋友,慢慢减少。到了最近几年,天河年轻一辈,基本没人敢和韩轻语走太近。
“不知道这位江同学,从什么地方来的?”
魏嘉语气亲和,带着笑意,若是不了解他的人,肯定会被他表面的假象迷惑住。他是一个善于伪装自己情绪的人,无论愤怒还是高兴,在外人面前,永远挂着一抹笑容。
韩轻语皱起柳眉,了解魏嘉秉性的她,知道江鱼被记恨上了。
“魏嘉。”
韩轻语不悦的点了句。
魏嘉笑着说道:“看江同学器宇不凡,不像普通人,他要是不介意的话,我魏嘉想交他这个朋友。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