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行压低声音,苦笑着说:“说?怎么说?现在的江家,老二一家说的算,而且你听听江鱼说那些话?老爷子来了,也无话可说啊。”
江姿悦面如死灰,又跑到江云面前,苦苦祈求:“二伯伯,你这么做,以后怎么面对江鱼的父母?再给他一次机会吧,我会去让他给大家道个歉,直到大家满意为止。”
江云冷哼道:“这些都是他咎由自取,回去后,我会把祖籍请出来,划掉他的名字。从今天开始,以后的江鱼不管是死是活,都跟江家没有关系。”
江姿悦不甘心的看着江鱼:“江鱼,快给大家道歉。”
江鱼嘴角冷笑不断,自夺舍重活以来,他第一次动真怒。
“江云,你口口声声说我目无尊长,可是我在江家从小到大,地位一直不如猪狗。自从我被检查出天萎以后,你们为了保全江家的脸面,压着我父母的头,把他们逼到县城打整小生意。更是背着我的父母,一直给我难堪,在家里吃饭时,甚至没有我的凳子。”
“江家待我不如狗,这种没有人情冷暖的地方,不呆也罢。今日我江鱼便与江家割袍断情,此桌为证!”
话落,江鱼一掌拍下。
桌子四裂,轰然倒地。
地板上,一枚掌印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