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又做错了什么呢?舒芸啊,你实在不应该让自己的手上染了血。”
短促一秒停顿后,黑暗里,响起了扩音器一般的效果,震耳欲聋——“好、好、享、受。”
空气中甜腻腻的气息越来越浓郁,浓郁到即便舒芸全身缩成了一团,用衣服抱住口鼻也无济于事。
她的眼泪和鼻涕纠结在一起,半跪在门口,越来越用力的敲门,像是疯狂的机器,在漫无目的的求救之中逐渐走向精神崩溃的边缘。
季星辰往她的方向走了几米,站在一步之遥的地方看着她,眼睛里没有任何怜悯。
舒芸全身力气都用尽了,甜腻的味道让她作呕,耳边也混入了各种各样奇异的声响——有孩子的哭声,有鹦鹉的尖叫,有老人的怒吼,有女人的尖叫……再仔细辨别,那尖叫声分明就来自自己的喉咙。
舒芸干呕着,趴在地上求饶:“够了,我受够了……让我出去……”
“我的父亲哀求了那么多年,你们让他出去了么。”季星辰往后退了一步,没有让舒芸碰到自己的脚踝。
舒芸瞪圆了眼睛,眼白上已经染满了细小的血丝,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季星辰,后者冷酷的看着她。
“你、你怎么知道……”
“桑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