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硬是什么办法都没有。
送走那些人,已经是深夜。母亲站在厨房里刷碗,叹息声听的寇沅皱眉。
她将外套披在父亲肩头,道:“爹,少抽些烟。”
寇广岁瞥了眼女儿,目光复杂。
“有话对我说?”
这孩子自由聪颖,寇广岁用力吸了口咽,“沅沅,你跟纪家的婚事告吹,咱们寇家也是脸上无光。”
是啊,因为那样的理由婚事告吹。只怕以后,再也没有人敢来寇家提亲。
“爹,您想说什么?”寇沅语气出奇的平静。
寇广岁动了动嘴,把心一横,道:“你还记得御先生吗?”
寇沅当然记得,御坤离开才不过两天。
“他说可以帮我们搞到车皮。”寇广岁低着头,语气里含着丝丝惊喜,“我今天中午去打听过了,原来御家在安城可是不简单。”
说话时,父亲竖起大拇指,眸子里染着深深的惊讶。
惊讶。
寇沅自然御坤来历不简单,但并不清楚究竟怎么不简单。听到父亲的话,她平静的黑眸动了动,似乎猜到什么,“他的条件是什么?”
条件?
这两个字令寇广岁难以呼吸,寇沅抬起脸,“是不是